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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过得很快,琴与静彼此的交流倒是越来越少了,他们都不敢提及那个话题,琴心理清楚,大概这次是真的护不住了,他已经没有可以用的底牌了,纵然那个七年前的他也是一无所有。

“生辰快乐”,子时已到静十八岁,琴二十四岁,“青蛙呢?”这次反倒是静先发的话,琴站起来趴到床下,敲了好一阵翻开那块砖,从里面掏出一个木盒,用手反复擦干净。坐到桌前打开,把静的胳膊拉过来,为她很仔细的带好手链,拿出另一个,想为自己带上,静也像琴对她一样,给琴带上。

去年的绿豆糕琴一口都没动,今年静拿来了一瓶果子露,“果子露总要给面子喝一口吧?”,“好”取过桌上的酒杯给自己和静倒满,一饮而尽,酒过三杯,琴没有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水渍。二人彼此心照不宣的,吹了灯像去年的今天一样,躺到了床上。

静像是鼓足了什么勇气一样,直接吻上了琴的唇,“唔”琴想推开他,发现胳膊没有一丝的力气,静吻了好久,二人的气都渐渐不够才分开,“你疯了?”琴质问道

“与其将第一次给陌生人不如给你,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,我都不怕你怕什么,这事吃亏的又不是你。”说着手已经解开了自己与琴的衣衫,望月庭是什么地方,一个完璧的处子,和一个破了身子的女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。琴不敢这么做,也不能,他给不了静任何的承诺。

“你酒里加了软骨散?”那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忠贞烈女的,没想到有一天用在了自己的身上。被调教许久的身子,给上一点的刺激,前庭的物件就能立正的站的很好,琴不知道静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,虽然手法生涩,但带给他的欲望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。

双腿跪坐在琴的腰间,找准位置慢慢的坐了下来,“别!”事已至此,已经无法挽回了,再说什么都是矫情。静坐下来的那一瞬间其实就已经后悔了:“听说此事很舒服的,怎的这么的疼”只得卡在半道进退不得。

琴喝的药只是对一些新人有用,对于他也只是暂时的限制住了行动,但就那么一会儿已经酿成了大错无法挽回,不得已只得展颜一笑:“那不如让哥哥教你怎样才能上天堂吧”,说着腰一发力,用手揽住静的腰肢,略一侧身静就从琴的身上,变到了琴的身下。腾出一只手,摸着静的秀发,用眼盯着静的双眼,轻说了句“别害怕”低头便吻上了静的双唇,琴的吻技与静相比,那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下,一念及此静的脸皮直发烫,刚才自己还想着对他用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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