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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垂的疼痛像一根细针,把他从酒醉的昏沉里扎醒,脑里翻江倒海般的晕眩,伴着尖锐得仿佛拧成一条线的嗡嗡响声。

他想用肩膀向后撞开对方,双腿借力的动作却被紧贴着的人提前洞察,于是抓着头发的的右手改为紧紧扣着他的头,力度大得让他怀疑将被捏碎头颅,耳后的左右乳突被手指卡着,胀痛感传来。

尽管无处借力,季容北仍不死心地挣扎,然后身体突然僵硬,连嗡鸣的大脑也安静。他感觉到,有什么顶着他的左腰——

根据以前世界的经验判断,这似乎是一把枪。

“听话。”

他放松身体,沉默而顺从地趴在洗手台上。男人忍着笑,把抵在季容北腰上的东西——一个黑色圆柱遥控器拿开了,他后退,给季容北留出足够的空间,然后命令:

“转过来面向我,坐到洗手台上去。”

季容北站直了,听话地转身。洗手台略高于他臀部,双手又被反铐着,所以坐上洗手台的动作很难,但他做到了。

坐在洗手台上挺直了脊背的季容北显得很高,男人看他的脸时要微微抬头,是仰视。好看的脸背着光,表情看不清晰,小射灯从他背后的镜子上方打下黄色灯光,扩散开来,被阻挡在他背上、发梢间,剩下的还没等落在地上就散了,隐没在黑暗里。他看着季容北被反缚着双手、挺直脊背在昏暗中睁眼喘息的模样,忽然觉得有十足的阴暗美感,带着悲剧意味,像落难的神只。

他看了很久,久到季容北的思维消散了。在目不视物的黑暗当中,危机感很轻易地再次飘远。

男人看见季容北的腰软下来,头一点一点地快要睡着了,于是把遥控器塞进裤兜里,走上前,用手分开季容北两条腿,挤进两腿中间,拉着它们盘上自己的腰。他抬手勾季容北的后脑勺,把头压下来,使两个人的额头贴合着,语气温柔地阐述:

“与枪无关,乖宝贝。现在你有两个选择,亲吻我,或者被我扒掉裤子抱出去。”

季容北眼睛睁大了又闭上,透着茫然,他迟钝而呆滞地努力消化着这个奇怪的选择题。

大脑已经在男人的威胁下聪明地替他做出了显然更为轻松的判断,但他隐约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含义的行为,迟迟没有行动。

男人看季容北一动不动,热心肠地决定替对方进行选择。他动作迅速,解开了季容北的皮带,把它抽出来,然后开始解裤子。

季容北慌了,他低下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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