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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蓁低头看着文件，声音清洌，“你怎么知道，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？”
萧翊不遗余力地抹黑康宁药妆，可是让康宁药妆短短几天的时间，就火遍全网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杨灿不解的问道。
“你可以自己算一下，要达到如今全网都知道康宁药业有个药妆线，我们自己操作的话，需要花费多少钱？”
杨灿想了一下，全网都知道？这可不是花点钱就能做到的。
“萧翊想要打压我们，就别怪我触底反弹！”
触及杨蓁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，杨灿不禁后背一阵发麻。
“那我是不是再给你加把火？”杨灿试探着问道。
杨蓁将几份文件丢给杨灿，“既然来了，这些文件处理一下。”
杨灿一脸懵逼看着怀中的文件，“我不是来给你打工的！”
“我提醒你，这些文件，你要是再敢传出去，我把你头拧下来，听到没有？”
杨灿撇撇嘴，一脸不情愿。
杨蓁将杨灿推到办公桌前，拿上背包，就去了研发中心。
“老板，秦淮教授的研究成果，对我们很有帮助，现在二期研究已经进入尾声了。”程次农在电脑面前，给杨蓁汇报研究成果。
杨蓁看着配方实验数据，总感觉还欠缺点什么，这些数据和她在学习空间里研究的差距也太大了。
“你们更改了桂枝，茯苓，泽泻的剂量？”杨蓁问。
“是的，老板，你之前给我们的剂量，实验效果图波动比较大。”
说着，程次农点开了最早一期的实验报告。
杨蓁眉头紧锁，不应该是这样啊！
“把所有资料给我，我先看看！”
杨蓁在实验室折腾了好几天，自己做了配方实验，甚至出现了副作用超出阈值的征象。
杨蓁一步一步回溯实验步骤，都没有什么问题，杨蓁将视线放在旁边的药材上。
一番试验之后，杨蓁总算是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一直在装死的系统，也被杨蓁拉出鞭尸。
【大人，这可不能怪我，系统的实验空间，是基于完美条件下的虚拟空间，那结果，自然也是完美状态下的实验结果。】
杨蓁无言以对，现实生活中，哪有什么完美状态！
影响一个实验的因素很多，但就药材来说，系统空间里的药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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